“我记得黄郎君的家中,好像有不少的田地吧?”
李遗夹起案几上的菜放到嘴里,嚼了嚼,又放下筷箸,跟着兄长的日子越久,就越觉得这外面的饮食难吃。
只见黄郎君面带苦笑,点点头,大方地承认道,“确实有不少,黄家虽是不故意囤积粮食,但这两年自家地里收下来的粮食,倒是没卖过,一直囤着呢。”
“所以说,”李遗指了指这包间,说道,“这食肆,也是黄郎君家的?”
敢在这里说出这番话来,不怕外人听了去,想来这黄郎君也是有底气的。
“可不敢这么说。”
黄郎君连连摆手,“黄家乃耕读之家,安敢操持贱业?这食肆的掌柜,我倒是认识。”
这就是变相承认了这食肆与黄家有关。
李遗笑笑,世家大族嘴里说着不操持贱业,但真要深究起来,那些稍大点的商号,哪一家不跟大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?这本就是世家大族惯用的手法。
李遗知道这一点,也不点破,又问了一句:“那黄郎君叫我前来,是为何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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