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叔母,我又当如何?”关姬低下头,轻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是你平日里能对他迎合一些,倒也未尽不能尽释前嫌。只是你这性子……”黄月英苦笑摇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关姬没有抬头,目光落到了自己那常年练武而长满老茧的手上。那原本是一双很白很嫩的手,可是因为自己自虐般地练武,已经变得比那些武夫的手还要难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叔母,我也想去汉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关姬最终还是抬起头,看向黄月英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父,那大房如此欺人太甚,如何能忍得?”

        冯庄隔壁的李家祠堂里,一个少年郎正忿忿不平地对着李家太公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能进祠堂的,都是嫡出身份的男子,算得上是一房的核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就是,那大房吃了亏,与我六房何干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六郎不能如此说,李家几房,不都是同气连枝?只是大房这回做的委实有些过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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