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矫追问道。
“他人或不及他受陛下所重,虽愤而呼奈何;或受他所骗,以为他是忠心为国,所以无法在陛下面前挑明刘晔之伪。”
“但廉昭不一样,他乃陛下近信之人,又有与刘晔有争宠之心,若是让他做此事,未必不能成。”
陈骞嘴角扬起一抹微笑“只要廉昭能说动陛下,对刘晔加以试探,那么刘晔之伪,自会大白于陛下面前。”
“只要陛下知刘晔之伪,那么他对大人的构陷自会解于无形,甚至陛下还会对大人更加信重。”
“再加上我们又帮廉昭遂了心愿,大人以后也不用再担心他对大人不利。”
陈骞原本还想说,廉昭与骠骑大将军定然是有关系,所以若是大人能在骠骑大将军之弟出仕这件事上表示赞同,那就是最好不过。
但想了想自家大人的为人,大人能在此事上保持沉默,那就已经算是难得了。
听到自家儿子说出化解之计,陈矫喜动于心“大郎质朴,二郎多谋,看来吾陈家兴盛有望!”
一直旁听摸鱼的大儿子陈本听到这个话,脸上有些尴尬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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