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德高望重,又是这场秘会的发起者,听到他发话了,所有人都闭上了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管心里是恨也好,厌也罢,我们现在就是有求于人家,没什么不好承认的。面子再大,也大不过家中上下老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老头的话,再想起这几年的种种,不少人脸上都现出绝望之色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向高高在上的世家,何曾遇到这种事情,巨大的心理落差,让他们一边暗地里咬牙切齿,一边又得陪着笑脸倒贴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好多人一直都没能明白过来,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呢?

        “何家的,你们那边消息灵通,就跟我们说个实话,透个底。在座的人,都是在陇右有工坊份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这份利害关系在,做事都会知道分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粮价不超过二百钱,五十钱也是不超过二百钱,一百九十钱也是不超过二百钱。

        五十钱与一百九十钱的差别,那可就大了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真要因为粮食而导致工坊和草场出现问题,那就不是单单五十钱和一百九十钱的差别,那就是以万钱计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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