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别人可以不借,但有一家却不得不借。

        凉州刺史徐邈的车驾刚刚驶离张家,西域戊己校尉张恭之弟,前金城太守张华,怒气冲冲亲自关上大门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回到张恭休养的房屋,抑不住怒气地骂了一句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老匹夫,三番数次地让我们家出粮,难道我们张家就那么好欺负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已经老迈的张恭,疏疏朗朗的白胡须垂在胸前,眉毛也已经变得灰白。

        脸上有很深的皱纹,手臂上青筋暴起,无处不在的黑斑,也在显示着这位名震西州乃至西域的人物,已经进入了迟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借粮,要不就借你项上人头用一用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恭半卧榻上,裹着厚厚的细绒被子,连眼皮也没抬一下,声音有些嘶哑地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若不是现在凉州局势不稳,汉人随时想要进攻凉州四郡,再加上自己还略有名声,能帮徐邈镇抚凉州羌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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