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是宁心敛神的品茶,坐在她对面的李家太公却是叹了一口气“慕娘,此次会不会太过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慕没有回答,把茶杯端放到太公前面,自己又端起茶杯轻茗了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这才淡然道“太公,非我不仁,而是他们自有取死之道,难道怪我头上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太公脸上现出些许的悲悯之色,“终是我们李家的宗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慕瞟了一眼太公,“太公欲立宗于平襄,觉得蜀中宗房强一些好,还是弱一些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太公咳了一声,脸上有些尴尬,“我只是担心你又要再背恶名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慕放下茶杯,冷笑一声,“我岂又不知此事之后,但凡与李家宗房亲近的,不知有多少人要戳我的脊梁骨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,李慕那绝美的脸上终于薄怒之色“当初男君在街亭取得大捷,那十二郎随太公你前来,我难道未曾警告于他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时我就说过,这粮价之事,不要做得太过,哪知十二郎表面答应,可是待得知陇右大旱后,他又做了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交易所本就是为了大伙互市方便而设,能在上面挂牌的人家,少说也是一县里的首富人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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