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钟骡子犹豫,一旁的陈济川道:“相爷问话,有什么就说什么,不要顾虑。”
“是,启禀相爷,这漕运总督是天下地方第一大员,还有那漕运总兵官,十几万漕兵都听令于他……我们船粮帮还难有这个底气,与他们坐在一张桌子上议事,将来…”
“不是议事,而是谈判,不过没有这个胆量也是意料之中。”
钟骡子不敢言语。
林延潮道:“只是当初来我府上时不过何等硬气,所依仗的乃光脚不怕穿鞋这股劲头。而今有了身家,为何反而不敢呢?”
钟骡子惭愧地笑着道:“相爷……”
“是不是漕运总督之前说,本相要以海漕取代河漕,故而心底有顾虑?”
钟骡子没意料到林延潮有这么说一说,不由面色一僵,顿时将心底所想部反应在脸上。
“相爷,小人死罪!小人死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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