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公!”
林延潮不知为何听到相字就是眉头一皱。
“以后能不能不叫相公?换个称呼?”
“都叫这么多年了?那叫什么?夫君?丈夫?老公?”
林延潮不由失笑道“夫君太疏远了,丈夫少有人这么说,至于老公倒似在宫里作…”
林浅浅噗哧一笑道“夫君,我看你就是平日想得太多了。”
林延潮必须承认,身处高位之人难免心底都有太多忌讳,别人一句寻常话都要在心底琢磨半日,甚至他曾看见一位尚书每出门前,连先出左脚还是先出右脚都要寻思个半天。
现在林延潮终于有些明白当年嘉靖皇帝种种反常之举。
“真是如履薄冰啊!”林延潮抚须叹道。
林浅浅让奶妈将林双抱走,然后坐在林延潮椅旁担心地道“夫君,你以往在书院时每日课后吃饱即睡,但为何入京却每日心思重重,迟迟上床后也是辗转反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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