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文言笑了笑道:“可以这么说,也可以不这么说,这天下既是要有人出来争权,也需要人来办事,否则天子权大了不好,百官权大了也是不好。可是如潘大司空历经三朝,无论先帝还是官员何人对他不是器重有加?古往今来争权的人在史书难有好的名声,但能如潘大司空这样事功者,经史官之笔却可万古流芳!”
“所以大宗伯可以一再推举顾叔时为官,是为了让自己表面上不去争!咱们也不能跟着掺合,一旦掺合,咱们就成了争权的人,而不是办事的人了。而圣上最恨官员们结党。”
“那本官当如何?”
汪文言闻言却没有出声。
于玉立看出他的迟疑,当即道:“但说无妨!无需有任何的顾忌。”
汪文言道:“既然如此小人斗胆直言了,老爷若是认为大宗伯能东山再起,此刻最好是共同进退。”
于玉立问道:“你的意思是让我与钟叔濂一样自请外放?”
汪文言则摇了摇头道:“钟叔濂已经办了,我们再办就是拾人牙慧了。此事还是请老爷自己决定。”
于玉立闻言仔细左思右想了一番,然后深以为然地道:“此事我自会考量,这一次实在是多亏了先生,承蒙指教,于某受用不尽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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