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五见王锡爵终于转变态度,心底不由大喜。
王五道:“小人打听过了,林侯官自劾后闭门在家,他的长子马上就要县试了,估计在是陪子读书吧。”
“陪子读书?”王锡爵有些难以置信。
“老爷也以为是遮眼法?”
王锡爵点点头。
王五道:“是啊,林侯官烧了天子的诏书后,就如同没事人一般?做完事情就陪儿子读书去了,他在干什么?对于朝堂上的事不闻不问?还是认为国本的事还不如一个县试要紧?此事说来难以令人相信。”
王锡爵道:“是啊,老夫实在是有些看不透他。当年张江陵在位时,对此人很是忌惮,当时他不过是小翰林,现在已是礼部尚书了。而老夫比张江陵则……”
王锡爵突然意识到,有件事他从一开始就错了。他还以为申时行辞相以后,此人就没有底牌了。
二月初春的午后,京师里仍然是春寒料峭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