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明年漕额不足,那该怎么办?”
“是啊,漕额不足,天子必将怪罪,如此怎么是好,真是令人脑壳子疼!”赵志皋摇了摇头,显得很头疼的样子。
“本辅召两位大人前来,就是要好好参详一二。”王家屏出声道。
赵志皋到这里就不说话了,显然闭上眼睛在很认真的沉思。
王家屏对赵志皋向来是恨铁不成钢,现在只能求助于付知远道:“付漕台,眼下唯有你能拿出一个法子来。”
付知远点了点头道:“为今之计,一是立即令地方州县催运,让漕船尽快回空。二是在有些漕船无法回空之下,想个办法如何补足明年的漕额。首辅可否让回空逾期的地方漕粮变价缴纳。”
王家屏摇头道:“漕粮折银,地方一定要赔一笔,朝廷再买粮又推高了京畿的粮价,这是一个两相欠的法子。再说这放在以往只是几万,十几万石的漕粮变价,但这一次几十万甚至上百万,数额实在太大。”
付知远想了半天,最后道:“看来那唯有用林宗海的办法了。”
王家屏闻言眼神一亮道:“漕台的意思是如大宗伯所言实行海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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