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漕督,其他不论,这一次漕船被焚之事,你当如何向朝廷交代?这漕粮的亏空与漕船的补造,又如何交代?”
付知远听见言官质问,一一答之,他心底有气。
但他也知道现在言官权力极重,权势轻一些的部寺大臣,这些人都不放在眼底。
付知远反驳了几次,都被这些言官说了回来。他也是堂堂二品大员,几时受过这样的屈辱,当即他闭上眼睛,不置一词,任由这些言官去说。
为何他的苦心变成了这样,为何一贯对他信任有加天子不肯见他,为何为国为民却是如此下场。
付知远满腔悲愤,一名大臣就如此受辱于言官的口舌之下。
就在这时,他听得外头传来推门声,四面的嗡嗡之声却一下子停止了。
却说林延潮在门外听了几句后,轻哼一声,当即伸出单手推开门。
林延潮动作也不大,推门之声也不甚重,但众言官们都是看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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