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孚远手抚着这得青眼得学生背,对林延潮着意介绍道:“此子名叫张舜典,乃吾督学陕西时所取的学生,其伯父曾经任过福州府的学正,也算与大宗伯很有渊源了。”
林延潮笑着道:“哦,竟有此事,不知是令伯父高姓大名?”
张舜典通报了后,林延潮点点头道:“原来如此,久仰大名。”
张舜典后其余两名学生也是如此介绍,比如他们的亲戚,师长在哪里哪里做过官,哪一年中了进士,反正在官场上如同案,同年,同乡,故旧,同咨的关系都能攀得上。
如此关系就自然而然近了一步,否则贸然提起林延潮只能呵呵了。
经此一番,众人赴宴。
府里宴厅一共摆了三桌宴席,厅外另摆了两桌,林延潮自坐了主位,同席之中都是官员,唯独管志道已经致仕。
他倒是自嘲道,当官有什么爽快的,倒不如盛夏时喝一碗酸梅汤的痛快。
席间众人谈得还是儒家,再聊起论战时,管志道,许孚远虽是名儒,但谈及学问大本还是起了胜负之心。
他们在席上又争了几句,管志道也是气在头上,当即问:“这一次论战,不知大宗伯以为何人胜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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