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时行等于将自己儿子女婿亲信都托付给林延潮了。
这时李鸿道:“老泰山,我听说苏州推官袁可立在苏州官场民间大力奔走,为那石昆玉翻案,逼得应天巡抚李涞不得不自劾辞官。”
申时行听后面色一沉问道: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
李鸿道:“就在前两日,但老泰山一直对大宗伯信任有加,所以当时小婿不敢明言。”
申时行闻言抚须不语,面色有些凝重。
申用懋当即道:“爹,宗海的为人你还信不过吗?此事他必然不知道。”
申时行笑着道:“这是哪里话,我就要退了,计较这些作什么。”
这时候申九上门来道:“老爷,车轿已是备好可以进宫了。”
申时行点点头当即更衣,换上了他一品朝服,但见他头戴七梁金冠,腰用玉带,腰系玉佩具,黄、绿、赤、紫织成云凤四色花锦绶,身着大红色的朝服,望去自有的一品大员的凝重气度。
申时行出走屋子时,下人以及前来迎接的中官无不行礼参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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