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纁住的是吏部的官舍,外头看去还是阔气,但林延潮走到宋纁的卧房一看房内布置却是十分简单,就几样器什,没有什么奢侈之物。
身为吏部尚书宋纁竟廉洁到这个地步,林延潮也是深表敬佩。
病榻上宋纁正闭着眼睛,林延潮示意其子不必出言,自己默默无声的坐在宋纁榻旁。
过了好一阵,宋纁方才睁开眼睛见床榻旁有人,试图睁开眼睛想看清是谁。
一旁宋纁的长子垂泪道:“爹爹,大宗伯来见你了。”
“大宗伯?是沈大宗伯,还是于大宗伯?”
宋纁长子向林延潮露出歉色,然后解释道:“爹爹,是现任礼部尚书林大宗伯。”
“哦。”宋纁闻言神志渐渐清醒,林延潮弯下腰问道:“太宰身子可好些了吗?”
“老夫是不成了,有劳大宗伯这时候还来看望。”
“太宰不必说这样的话。非太宰栽培,哪里有在下今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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