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将仪制司徐郎中也叫来上一。黄宗伯先说。”
林延潮虽心底早有了决定,但他身为正堂,也是尽可能不搞一言堂,甚至表面上不能是。
黄凤翔闻言道:“下官一切唯正堂大人马首是瞻。但要说依下官之浅见,当初几位阁老,于大宗伯为国本之事以去就争,好容易才初定大计。”
“而今册立国本之事上,我们礼部再尽敦促之责也是责无旁贷,但是贸然上疏是否会坏了几个阁老与圣上商议好的大事,甚至引起天子降怒,这也是不能不考虑。但依黄某之见,我们礼部还是要敢为人先。”
林延潮点点头道:“那么黄宗伯的意思就是要部里向天子请册立之事。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
说话之间,仪制司郎中徐即登也是到了,他略略听了一番经过。
林延潮即问道:“依徐郎中之见当如何?”
徐即登干脆地道:“回禀正堂大人,宗社之事乃万年大计,册封太子期限早已至,此事刻不容缓,应立即向天子谏言。”
林延潮点点头道:“那此事就由仪制司奏请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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