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赵宗伯此来有什么要事?”
赵用贤道:“那么赵某就直言了,咱们素来是穷衙门,上上下下都是指望着朝廷俸禄过日子,这一次听闻户部,兵部拖欠我们礼部上下官吏的俸禄银与工食银,衙门里已经有不少官吏都在发愁,说不日就要没米下锅,要饿死人了,此事不知大宗伯有什么计较?”
林延潮道:“朝廷现在举步维艰,各个衙门都在艰难度日,也不是我们礼部一个衙门在欠俸。不过林某身为正堂,此事当责无旁贷,必然会为各位同僚向户部,兵部催讨。”
“以大宗伯的把握,不知几日可以补得?”
黄凤翔连忙道:“汝师兄,不可如此与正堂说话。”
“无妨,”但见林延潮伸出五个手指头道了一句:“五日之内!”
赵用贤闻言目光一滞问道:“大宗伯不知是不是在开玩笑?”
林延潮闻言脸色一沉道:“怎么?赵宗伯,是在怀疑本部堂吗?”
但见火房里的气氛一滞,赵用贤未料到林延潮居然拿出上官的威严相压。当即他唯有硬着头皮道:“下官不敢,还请正堂恕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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