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承宗道:“是礼卿他闯了大祸!”
林延潮闻言心想袁可立虽说在苏州任推官,但他是自己学生,按道理再大的事自己都能替他兜着,但孙承宗却一脸严肃地说他闯了大祸,看来此事纰漏不小。
林延潮道:“礼卿是我弟子中性子最急,但行事也最有魄力的人。去年他刚入官场,我本该好好提点几句,但因为离京的急故而是忘了交待几句。”
“这苏州是江南重地,鱼龙混杂,这官宦人家又是极多,礼卿在苏州任推官若真得罪了什么豪族我不奇怪,但他行事嫉恶如仇,是不会作颠倒黑白的,说吧,只要不是吴县申家,太仓王家我都有办法替他周转。”
说到这里林延潮拿起茶来漱口。
但见孙承宗低着声道:“回禀恩师,礼卿任苏州推官得罪的正是吴县申家!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林延潮咳了几声,将茶盅放下肃然道:“这是何事?我居然一点风声也没听到。”
孙承宗道:“回禀恩师也是前不久的事。此事要从苏州知府石汝重说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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