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延潮道:“这位兄台,我们见过吗?”
确实以林延潮过目不忘的本事,他是不会碰到不认识的情况。
那人满脸堆笑地道:“小人住在城关,当年住在城关,后来到了濂浦林家当差,再后来大老爷赏识,大老爷就是名讳士升,就是他给了我本钱来浦城经商。说了这么多,让状元公见笑了,当年状元公回乡时,小人曾远远在旁看了一眼,状元公文曲星一般的人,小人就牢牢记在心底了,状元公这时不是应该在京里当官吗?”
林延潮听他絮絮叨叨地说完,也算心底了然随口道:“原来如此,幸会。”
说完林延潮正琢磨如何不让他将自己的行踪说出去。
却听此人道:“哦,对了,状元公这一次回乡是探视,前几日听闻似乎有位老爷子卧病在床啊。”
林延潮闻言身子一震,顿时问道:“什么?此言当真?”
对方吓了一跳,当即道:“状元公,小人……小人……也是听旁人说的。”
林延潮急问道:“哪个旁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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