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脸色都很难看,林延háo这纯粹作死啊,这主位也是你坐的?这是给李汝华留的。
众人都是铁青着脸,沈明上前道:“这位兄台,你既是来了,那么我们扬州上当然要尽地主之谊,可是这位子不是你坐的。”
“为何?”
“此乃是首席。”
林延háo闻言笑了笑道:“方才我想起一个笑话来,说是本朝商相公,他告老还乡后闲不住,隐姓埋名去一户人家作了西席。有一日东家作寿宴客,没有邀商相公,于是商相公着恼,当即坐了首席。”
“众人觉得这老头子怎么有资格作首席,又不好赶他下来于是问,老先生你坐了几次首席。商相公道不多,不多,一共五次。”
“旁人问哪几次,你说说,商相公当下说,头一次我妹妹出嫁时,我到了亲家家里坐了首席。众人伸大拇指道,娘家的舅舅最大。商相公又道,后来我考中举人,鹿鸣宴上坐了首席,这是第二回,众人听了都是有些惊讶,佩服起商相公来。商相公继续道,后来我考中进士,琼林宴上了又坐了首席。殿试后赴恩荣宴我还是首席。直到去年陛下设宴宴请群臣,老朽还是坐了首席。”
听到这里,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位商相公,就是本朝第一位三元及第的进士商辂,商辂后来官至首辅大学士,他的名字哪个读书人不知道,但是他回乡后隐姓埋名给人教书,明显就是瞎编,说来博人一笑的。
坐鹿鸣宴的首席,当然是解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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