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时行当即道:“那你可否保证于东阿回朝后,不会再与老夫为难?”
林延潮笑了笑道:“学生不敢保证,但学生心想就现在而言,又有哪位官员敢与恩师为难呢?”
申时行闻言莞尔,顺手拨了一个橘子放在林延潮的手中并道了句:“就你嘴甜。”
二人相视大笑。
当即林延潮从申时行的书房里告退,申时行亲自将林延潮送出门来。
林延潮连忙道:“学生不敢劳恩师相送,还请恩师留步。”
申时行摆了摆手道:“你这一回乡,也不知何年何月回来,老夫送一送吧。”
林延潮心底一暖,当即谢过。
这时候风吹了起来,庭院里梧桐树正沙沙作响。
申时行抚须道:“这一次老夫虽胜了张鲸,稳固了相位,但是天子未必高兴。眼下大臣与陛下的分歧着重在于国本之事上,那日天子在毓德宫见了我等,你如何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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