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国道:“臣以为当务之急是给被抓考生们一个说法,以及会试的如期进行,但其中必有什么疏忽的地方,陛下不如召张鲸问个明白,至于如何处置,最后还是要看陛下圣裁,臣不敢擅越。”
天子点点头道:“张鲸此事到今天闹得沸沸扬扬,大理寺评事雒于仁上疏的事,许先生知道吗?”
许国额头渗汗道:“臣也是刚到宫里才听说。”
天子道:“朕也累了,传旨召张鲸入宫。”
“许先生说自己不擅越,那么就把申先生,王先生也一并召来。”
听了天子的话,众人都知道,今日怕是要对朝堂上这持续数月以来的大风波有一个了解了。
众人在殿一时无话,天子这时候看向林延潮,然后道:“怎么这些事总是与林卿有关?”
林延潮知道天子这话说自己,同时也有警告许国的意思,但许国是宰相,天子毕竟要给他留面子,所以就冲自己发火。
林延潮也知道天子对自己有嫌隙,于是懒得辩什么道:“启禀陛下,是臣……是臣的过失。”
天子摇了摇头道:“朕也真是难有的清闲日子。这数日来内阁无人,朕亲自处理国事,但六部对朕阳奉阴违,六科甚至还驳了朕的朱批。朕不明白,为何申先生治国时举重若轻,到了朕的手上怎么就指不动那些官员。是朕才具不如申先生?还是百官只听申先生的话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