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鲤这么说,无疑就是指责申时行用人乃‘知厚干请’一套。
听到这里申时行道:“宗伯此言,是否言仆执政有失?”
沈鲤道:“沈某不敢,元翁是掌握政府中枢,沈某所言是吏部荐官有专权用人之嫌。”
申时行道:“那吏部有失,宗伯去问冢宰好了!”
宋纁见此出面道:“之前冢宰因为立国本的事,刚遭到天子训斥,对于冢宰的品行我等还是相信。”
申时行道:“那么宗伯还是说仆了。正好冢宰失意于天子,那么仆向天子保荐,由宗伯或司农取而代之,不是正好。”
沈鲤,宋纁都是一愣,申时行很少有此锋芒毕露的一面。
两人都是起身道:“元翁,我等只是言朝堂上清议,却没有窥视冢宰之心。”
申时行伸手一按,示意二人坐下然后道:“李植,羊可立他们被罢官,赵用贤被调往南京,眼下京中清议又是谁在主持?”
沈鲤涨红了脸,当下道:“若是元翁以为是沈某在其中生事,那么沈某愿意辞官以示清白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