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督公那边我们愿尽力周转。”
“周转?你们要替我开出什么条件吗?对于张鲸我没什么好说的!”
舒弘志急道:“学士是否太固执了,执着于过去一点恩怨不放,裁撤净军的事早已经过去了,我们也想化干戈为玉帛……”
“化干戈为玉帛?你们若不明白我与张鲸之间的事,那么我们没什么好谈,同样这也说明张鲸也未拿你们当心腹。”
“这样说吧,我与你们舒家的关系,而是取决于我与张鲸的关系。张鲸做梦都想扳倒我,但是他不敢!你懂吗?”
舒弘志脸色苍白,张鲸身为东厂督公,手下有上万东厂番子和锦衣卫听他使唤,居然不敢对付林延潮,难道不是因为看在申时行的面子上吗?
“你果真一无所知!那就没什么好谈了。你回去吧,不要在此耽搁功夫了,今日就当我没听过这些话。”
舒弘志看了看林延潮,想说些什么,但嘴唇动了动却又无奈地闭上。
他舒弘志只看到了林延潮,故而以为林延潮只看到了他背后的父亲,却没料到林延潮却从没有看到舒家。
舒弘志走后,林延潮笑了笑,此子看来此来别有用心,不过也是无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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