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延潮笑了笑,这倒是,不过他原来的打算是,报纸版数不多,广告从哪里来?就算有的读者不看广告,纯粹拿回去擦屁股,但是我也是要卖给你的。
林延潮放下茶问道:“可是说来说去,本官为什么要卖你这个情面?”
“家父……”
林延潮道:“令尊?是令尊替我裁撤净军情面?”
舒弘志连忙道:“不敢,学士当年的事,乃是督公授意家父所为。家父没有丝毫与学士为敌的心思。”
“事到今日,木已成舟。家父说了,只要学士能让下官在新民报办差,他可以在九卿会推时助学士一臂之力,帮学士位列礼部部堂。”
林延潮双眼一眯问道:“这样就算了,难道裁撤净军的事上,舒家没有交待?”
舒弘志道:“下官以为学士实不必抱着过去的事不放,而失去眼前的良机。依下官的浅见,官场上对错是最不重要的,学士再度提起裁撤净军此事,想来也是当一个条件,如果前一个条件不够,还可以提出其他来,家父常与下官说,官场上任何事都可以商量。”
舒弘志闻言笑了笑,他觉得这场谈判已经把握主动了。
而林延潮则动手给舒弘志倒了一杯茶,舒弘志连忙接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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