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所谓报纸在于新,在于快,我们可以在每年乡试,会试,殿试时谈文章,从礼部,都察院看来,我以为还是在于眼下读书人最关心的事上。”
萧良有点点头道:“此言极是,我们还是听一听后辈们的见解吧!”
听了萧良友的话,方从哲,叶向高,孙承宗他们都是起身施礼。
方从哲先道:“学生窃以为皇明日报确实先声夺人,其社论采用确有亮点,但我们翰林院不必讲大道理,如这样的社论,实可以不必采取,因为这样的社论懂的人自不用他们多说,而不懂的人说了也是白说。”
林延潮赞赏道:”说得好,皇明日报的社论乃朝廷向官员士绅他们吹风,我们若亦步亦趋,则失了先机,既是办报就一定要有自己的特色。”
“我以为我们可以将朝廷之政策道出,详述,如果并非必要,不要将自己的想法揉入其中,就算一定要说,也要客观公正,不偏不倚,不群不党,让读报之人从中听到自己的声音。”
听了林延潮的话,众人都是目光一亮,露出深以为然之色。
叶向高道:“储端之言,发人深省,正所谓公论出自科道,我们翰林院不比都察院,不能替都察院发声,而贸然评议容易与都察院的时报意见相左。”
“当然如此并非一个取巧之道,也并非一个符合读报之人心思的办法,但是久而久之,大家会知道我们的立场,明白我们的苦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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