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打算投靠申时行?”
张鲸点点头道:“你真了解我,只要咱家在天子那边替他睁一眼闭一眼,他的权势虽比不上当年张太岳,但也差不远。”
“你也是堂堂厂督,怎么会想给他办事?”
张鲸道:“眼下文官对我十分不满,我又有把柄在申时行手臣领袖,只要他能替我压下那些文官,那么我还有什么好怕的。大家各取所需,也是一拍即可。”
“至于颜面那就无妨了,咱们太监又不是那些文官,要名声作什么,不是有句话‘山不来就我,我就去就山’。”
张诚道:“但是自冯双林以后,陛下可是最恨内阁与内臣有所勾结啊!”
张鲸笑了笑道:“只要你不说,就不会有第二人告诉给陛下。”
张诚怒道:“那可不一定,我不会替你圆谎。”
张鲸闻言噗通一声跪在甬道的雪地里哭道:“干爹就我们两个儿子,你平日最孝顺干爹,我就请你看在干爹的份上,救救我这一次,我实在是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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