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一点上他不愿与方进同流合污当下道:“本使司本道二府刑名按劾,若有人拦驾告状,不可视如不见,如此有负了这身官袍。”
方进又劝了几句,见拗不过程副使当下没办法道:“此事不是你我力所能及的,罢了,伯济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程副使不信当下执意要审,于是方进命人将几人押过来。
程副使但见这几人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过来,一见自己即是喊冤,然后奉上了讼状。
程副使见了讼状后倒吸一口凉气道:“这是归德府府试弊案?”
他见方进一副早就知情的样子,然后心想,科举弊案,不仅关系到官员的乌纱帽,更在于一府读书人的士心,身为按察副使对这样的案子,也是不得不慎。
程副使重新读了一番讼状,然后动容道:“此案不论这些人是否有罪,但是牵连也是太大了吧,这得卷进去多少人?当官哪里有这么当的,案子更不是这么办的,就算这些人都有罪,但只需严惩首恶,主谋之人就好了。”
“此案如此断法牵连太大,本使不能坐视不理,这归德府知府是谁?”
见程副使一脸方正的样子,方进面露惊讶道:“伯济你是真不知,还是假不知?”
程副使不由道:“我这一次本是要至湖广任官,哪知中途改了河南,故而来的匆忙,怎么会知道归德府知府是谁?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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