辜明已方才一步一步以言语造势,最后竟将林延潮逼到不得不主动认罪的地步。
马玉甚是得意,方才因潞王就藩之事上,被众官员反对的难堪,已是没有了。
众官员被压的不敢说一句话,一句话,你们敢反对潞王就藩,就别想保住乌纱帽。
马玉冷笑道:“林延潮,你实在是负天心,当初太后,皇上是如何看重你的,而你呢?三番五次反对太后,天子?陛下就是养一条狗,都比你忠心!”
想到方才被林延潮质问压得不能动弹的屈辱,马玉此刻吐气扬眉。
面对这一幕,林延潮反是讥笑道:“忠心?论及这二字,马公公是谁的狗?又是对谁忠心?是朱翊镠吗?”
“你!大胆!死到临头不知悔改!潞王的名讳也是你叫的?”马玉气得脸上涨红。
林延潮冷然道:“吾只闻圣人与天子的名讳不能叫,几时亲王名讳不能叫!朱翊镠岂可与圣人与天子并列?”
辜明已起身向杨一魁道:“此人失心疯了,此乃败犬之吠,抚台,下官恳请将林延潮当场拿下,明正典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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