堡长不知生了何事,大呼冤枉。
林延潮冷笑道:“尔真不知本官拿你何事?”
左右官兵虎视眈眈下,堡长叩首道:“卑职不知何处开罪了司马,还请司马老爷开恩啊。”
林延潮冷笑道:“尔等沿河堡长铺长,本有监修河堤之职责,但却以此谋私利。这堤内百姓,若没有你们这些堡长铺长默许,他们岂敢冒险进堤种地。”
“你们收了他们多少好处?”
堡长连连大呼冤枉,天大的冤枉。
“这些百姓确实是自己进堤,与卑职等无关。这些百姓为了种点粮食连命都不要,哪里会拿钱贿赂卑职,还请司马老爷明鉴。”
这堡长所言,乍看之下言之有理,众官员们不免觉得林延潮是不是冤枉了。
但见林延潮冷笑道:“还在狡辩,堡长,本官问你本府规定缕堤修七尺之高,格堤不得过缕堤。为何尔将堡下所巡的缕堤,格堤私下加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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