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延潮不敢打搅,出了屋子,外周自己的心腹黄越,以及孙承宗,丘明山一并上前。
黄越道:“司马,下官无能,下官已是想尽办法,但那几家料商无论如何,都不肯再赊大料给我们,并坚持秋后拿到料款。”
林延潮心想也不能怪别人,上一笔钱自己还没付,眼下自己又有被罢官夺职的风险。这些料商断然不肯再赊大料给自己。生意没有这么做的。
“还有眼下本府芦苇柳树都已是烧尽,若堤上要重新开工,现在就要立即从邻府采买。”
一事一事迫在眉睫,方真人说的没错,大料被烧,河堤上五千民役被迫停工,仅是人工费一日就要去多少。
究竟谁烧得河工大料,不是追查的时候,眼下当务之急是要修堤之事不能停下来。
正说话间,门外禀告河道贾贴书已至。
林延潮冷笑,这事眼下连河道衙门都知道了。
贾贴书一至即问道:“林司马啊,你怎么如此不小心!”
“怎么贾贴书也听说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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