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左右为难,怎么都不是一个办法,天子不由气闷。
天子看向高淮,高淮就算有主意,也不敢说,只能跪下叩头道:“陛下你知奴才最是糊涂了,不敢多嘴。”
天子气道:“真没用?殿外轮值的讲官是何人?”
高淮道:“回禀陛下,是于慎行与黄凤翔。陛下是否宣他们进来?”
天子一听即是皱眉道:“于慎行乃耿直君子,听闻此事后,必然谏朕将武清侯夺爵,从重处置,不行,不行。”
“至于黄凤翔,此人百无一谋,也不得其用,二人都不必宣了。”
高淮只能称是。
没人给自己出谋划策,天子只能叹道:“真是没有一人可以为朕解忧,你叫朕如何是好?若是朱赓,林延潮还在就好了。朱赓谋事周全,遇事可列详谋,一一给朕参详,而林延潮能有奇谋,而且每次进言都能切合朕的心意。可惜他们眼下都不在朕的身边,林延潮更是被朕给革职削籍,赶回老家去了。”
天子感叹了一阵,竟是念起林延潮的好来。
一旁高淮听在耳里,却不敢说话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