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幸天子天授智勇,仁智通明之德,爱物检身,以惠休百姓,不负公师帝之教,匡扶之功。今削潞王之用,得银三百九十万两,以解黄河,苏松民之倒悬,晚生闻之幸甚,特来告公,望公在天有灵,佑我江山社稷,百姓安泰。伏惟尚飨。”
说完林延潮将香插上。
张懋修听完眼眶都是红了,但嘴里强着道:“假惺惺的。”
一旁张嗣修垂泪答谢道:“宗海真有心了,其实家父以前也很推举宗海。他曾与我们兄弟说,今翰林诸公中,独宗海有王佐之才,将来入阁拜相之日,可安天下苍生!”
林延潮闻言苦笑道:“江陵公谬赞了,晚生何德何能能当此言。”
说完林延潮向张嗣修一揖道:“俗事缠身,先行告辞。”
张嗣修当下送林延潮出门,张懋修虽不喜,但总算还持着礼数。
待送林延潮出门后。
林延潮遇外周寒气袭来,不由重咳了几声,满脸涨红。张嗣修不由关切的道:“宗海之风寒可是在诏狱中得了?诏狱这地方听闻十分阴寒,去的人就算活着出来,也会生一场大病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