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说得没错,哀家就是寒家之女,故而自小是穷怕了,对于钱财难免是看紧了些。”
太后对天子道:“哀家知皇儿你一直在心底怪哀家偏心潞王,但对哀家而言,你们亲兄弟,手心手背都是肉。”
“只是你身为天子,尚能日夜陪在哀家的身边尽孝,但是……但是潞王大婚后就要就藩了,按祖宗之法,藩王就藩后永不能回京。故潞王哀家是见一面是少一面啊!将来就是哀家死了,他也不能来京,这就是祖宗之法,天家无情!”
天子垂泪道:“儿臣不孝。”
太后抚着天子的手道:“所以翊钧不要怪哀家,有什么好得都留着潞王。”
天子拭泪。
这场暴雨终于有所停歇。
方才漫天大雨似烘炉般,将人都熬了一遍。
此刻仍跪在皇极门前的大臣都面色铁青。
一名一名身子弱的大臣,因不肯避雨,直挺挺地广场在跪晕过去,然后被一旁的军丁拖走至无雨处避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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