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中平阳、泽潞豪商大贾甲天下,非家资十万以上不能称富,有此你可知山西盐商之富吧。这几张盐引对首辅而言,不过是九牛一毛。”
陈济川犹豫片刻道:“老爷,小人有一句话,不知当说不当说。”
“说吧,你我还需有什么顾虑吗。”
陈济川道:“是,小人看着,阁老们不愿出面向天子直言,反而让老爷你去说,总感觉他们是在拿老爷当枪使。”
林延潮点点头道:“不错,张蒲州确有这个心思。”
陈济川道:“连元辅,次辅这等人物都不敢出面,那老爷何必出这个头。若他们有大腿粗,我们还不如手指细,一旦天子降怒,老爷以后的仕途可是全完了。”
林延潮笑着道:“你这话分析得不错,但已是说的晚了。”
“晚了?”
林延潮点点头道:“从我进张府上,坐下来赴宴,张蒲州向我相托起,我就不能当作此事没有发生过,这些话没有听到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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