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有功拿出刚印好的书本,林延潮看了下印刷效果,还好在自己的容忍范围之内。
如此《学功堂杂论》一刊刻书之价五两,加上墨水,纸张、修补,印刷之费合计六两。价格只及铜活字十分之一,若是换了靠近木材产地,技术熟练的建阳书坊还能进一步压缩成本。
即便如此《学功堂杂论》成本价已是降至二分银子一份。
“你说五千字要每份两分银子?”林延潮再确认地问了一句。
“是。”孙有功以为林延潮要压价,苦着脸低声道。
匠人里甲骂道:“孙老头,你好不是东西,状元公给你刊书,那是你祖宗积德的事情,居然还这等贪心,信不信我让你一家送去辽东服苦役。”
孙有功连忙道:“状元公,小人错了,小人力气不值钱抛去不要好了,只求状元公给我们一些吃得喝得就行,如此一分八厘或者六厘都行。”
孙有功心疼地言道,下面的匠人伙计则是垂下头了,一分六厘八厘别说孙有功,他们都吃不饱。
匠人里甲算了下,这已是极限了,立即替孙有功决定道:“那行,就一分五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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