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群书生,果真受不得激,老夫小小用计,你们就自投罗网,孰不知一切都在老夫计谋之中。”
“老夫这一番设计,激怒尔等,我虽难辞其咎,但于林三元又何尝不是。无论林三元是否插手此事,一个怂恿士子胁迫圣意,惊扰圣驾的罪名是逃不了的。”
“老夫已是外放无望,又是风烛残年之人,用老夫的仕途换你林三元的仕途,有何不可?吏部侍郎王篆,已许诺将来照拂老夫两个儿子,哼,尔这福建子就要滚回老家种田了。”
洪鸣起满脸自得之色,官场不同于科场,你在科场上能三元及第,官场上却不能。
公房门外传来两声敲门声。
洪鸣起敛去笑容问道:“什么事?”
“刘堂部请洪主事随他,入宫面圣,解释士子叩阙之事。”
洪鸣起一听大喜心道,果真这刘一儒就范了。
“来了。”洪鸣起一整官袍,走出公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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