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济川随即会意,恭恭敬敬地道:“是,老爷。”
说完陈济川就退出门去,然后看了一眼大厅,快步离去。
三叔,三娘见林延潮应承都是喜出望外,一副高兴不已的样子。
至于大娘则是在心底暗唾,没半点出息,一个遥授的官职,也让你高兴成这样。这谁不知道这遥授官职,是朝廷拿来忽悠老百姓手里的钱呢,不给事干,就没有油水捞,甚至连俸禄都不给,无职无权谁会拿你当回事。
这吏员说不起不好听,但也是有职有权,强了不知多少。
尽管大娘狠狠地在心底鄙视了三叔,三娘短视浅见,但见二人高兴成这样,心底总是不快,见不得别人好。
大娘陪着笑脸,有带着讨好对林延潮道:“延潮,我的好侄儿,你看你随便动动嘴,就替三叔谋了这么好的事,真是有大出息了。你大伯你也帮一帮,咱就不要虚的,你给实的就好。”
林延潮没说话。
谢总甲笑着道:“是啊,是啊,还是实得好?你看就如同螃蟹般,虚的螃蟹个头大,但肉不实,煮汤都不好吃,但实的螃蟹小,随便下锅咱们这么一煮,沾醋沾酱,怎样吃来都好吃。乡下人话说得粗鄙,让状元公见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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