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吏员太苦……”程楠为难本要再说,但见林延寿已在吹胡子瞪眼了,显然一副‘你还敢挑三拣四’的表情,只好将话吞回肚子。
林延潮道:“那也只有不如流品的杂职官或是省祭官了。”
程楠听了又觉得不好,又不敢说。
林延潮顿了顿,然后道:“既你觉得吏员太苦,不入流品的官,又觉得太低微。我看不如这样,你去国子监捐个监,有个功名在身,将来再使些钱,不出五年,我保你一个前程如何?”
程楠听了顿时喜出望外道:“妹夫,这可以使,不说等五年,十年也可以等,花钱多少我都不怕。我只要能求一个官身就好。”
“此事不难了。”林延潮说道,确实这对于他眼下而言不过举手之劳而已。
程楠得了林延潮的话当下道:“妹夫,你简直是我的大恩人啊,我真不知如何报答才是。”
林延潮淡淡笑着道:“你不必太称谢,我也没出什么力,其余捐监也是这么走的,我只是不让你白花冤枉钱,走冤枉路就是。”
尽管林延潮这么说,但程楠还是一个劲地感谢,甚至激动得落泪。林浅浅见兄长如此,也不免有几分替他高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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