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延潮于是迈步往正堂去了。
来到正堂前,林延潮就见北墙下桌子旁太师椅上,林浅浅坐在那,与对首一名约三十岁穿着宝蓝色绸袍的男子说话。这人想必就是林浅浅的兄长程楠了。
至于自己那位堂兄则是负着双手,看着墙上左右挂得字画,一副认真欣赏的样子。
林延潮来了,不着急进去,先在门边听他们说些什么。
这时林浅浅与程楠道:“大兄,爹他身子还好吗?”
林浅浅眼角边挂着几颗泪水,显然是陡见家人心情有几分激动。
那程楠笑着道:“浅浅不要担心,爹身子一贯不错,我出发前爹陡感风寒,但去庆喜堂开了几帖药一吃就好,比咱们后辈好得好快。故而爹身子康健,也托我给你带话,让你不要如此挂念。”
“对了,你上一次托人带的鹿茸,辽参,爹也是收到了,对了,妹夫呢?”
听程楠这一声妹夫叫得是极为亲切,令林延潮立即竖起了鸡皮疙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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