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都作下了,林延潮不会替这些人求情,反而显得自己妇人之仁了,再说孙隆这个情他得承。
于是林延潮抱拳道:“孙公公真是给我面子,以后孙公公有吩咐,尽管差遣。”
孙隆哈哈一笑道:“状元郎这是哪里话,就咱们这交情,说了就见外了,咱家这还不是给天家出力,不可令天子久等啊!”
林延潮得了这份面子,于是道:“这是当然,在下这就随孙公公去。”
“那是再好不过了。”孙隆当下大喜。
当下林延潮随着孙隆一并走出,何官与众锦衣卫们跪了一地道:“送孙公公,状元郎。”
林延潮见对方如此,虽知事情还没了解,但终算是出了心头一口恶气。
走出屋外,孙隆对林延潮道:“状元郎,屋内之事容易解决,但殿上之事却不易。”
林延潮连忙道:“孙公公,请问殿上之事有何不易。”
孙隆道:“一会到了文华殿上,天子必问你为何不赴经筵,你既不可如实说,也不可不说。其余咱家不便透露,状元郎小心应对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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