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林延潮一手负后,一手拿着书在那朗声读着,林浅浅坐在一边,托着下巴静静地等着。
读了许久林延潮觉得口喝。拿起一旁的茶喝了一口,见林延潮得了空林浅浅方才进去。
‘延潮,你看我给你新买的笔呢?是新到的徽笔。‘
林延潮放下茶碗讶异道:‘家里不是还有笔,何必去买呢?‘
林浅浅道:‘我看你惯常用的那支,笔管都秃了。‘
林延潮恍然道:‘是啊,我都忘了。‘
林浅浅拿出笔来,笑着道:‘你看如何,掌柜的说。这是鼠毫笔,是硬毫笔。不似羊毫笔那等写出来的字松松垮垮的,他说你乡试时录卷写的是小楷,用硬毫笔最好了。‘
林延潮笑着道:‘你被掌柜骗了,对于我这样老手而言,用硬毫和软毫写楷书都差别不大。‘
‘这骗子,我找他赔我钱来。‘林浅浅重重一跺足。
‘算了。这笔我看也还好用。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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