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旁。几位老儒生听了这里话,也是议论道。
“原来是这后生啊,我看过闲草集,此子文章具佳,无论古文还是时文。都可称上一流。”
“你说得那片古文,莫非是那篇为学,我初时还不在意,后听说此人举为贤良方正。不由诧异,于是去看看他的文章,就读了这篇为学。”
“陈公,你是我们几人里古文的大家,你的评论必然公允,我等洗耳恭听。”
那老者笑了笑道:“不敢当,不过此子这篇文章。可以称得上是朴中见色,平中有奇,而且文章句句意味深长。听闻不少闽中本地的社学,都已是开始拿这篇文章来给儒童发蒙,以作劝学。”
一人道:“善,这样的文章,给蒙童来读再好不过了。”
“是啊,小小年纪就能立言,实不容易啊。”
众人你一言,我一句的议论,这临川士子都是听在耳里。
当下他走到林延潮那一桌道:“在下临川士子。姓汤名显祖,草字义仍,见各位谈笑风生,故而想来此结识一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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