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陈行贵和他几位朋友,拿着酒杯从另一桌走来,站在林延潮座位旁。
他喝了几杯酒已是有几分喝高了,对他几个好友道:“诸位,我陈某有今日,实多亏我这位兄弟。这次要不是他教我,我还考不上童生呢。”
这几人听了都是笑着道:“原来林相公,还有这个本事。”
林延潮笑道;“陈兄吃酒吃醉了,我实不敢当。”
一人道:“林相公,你不要谦虚。行贵方才都与我说了,听闻这位黄兄和张兄,也都是亏你指点,这才府试中第。你如此了得,以后不如当个教书先生。”
陈行贵不屑道:“教书先生算什么,我看宗海不仅可以去书院教学,即便是县学,府学也是可以去的。”
林延潮笑着摇了摇头道:“陈兄你是真醉了,大家切莫当真。”
陈行贵半开玩笑地对林延潮道:“先生在上,请受弟子一拜。”
林延潮侧开身笑道:“快拖下去醒酒来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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