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鱼在鱼篓里蹦达,林延潮想了想将手伸进鱼篓,把小白鱼送回湖里。
“心情好,暂且饶你一命。”
湖中有一大屿,船划至大屿上临水一亭旁。林延潮抬起头,但见亭子上写着宛在亭三个字。
林延潮不由赞道:‘这名字起得好。蒹葭苍苍,白露为霜。所谓伊人,在水一方。溯洄从之,道阻且长。溯游从之,宛在水中央。‘
“宛在水中央,宛在亭,好名字。就在这靠岸吧!‘
林延潮说完,由船登岸,展明在一旁系舟。
林延潮走到亭子里,但见亭边有三人,都是是知天命的年纪,最年轻的也是有不惑了,他们正在亭边闲坐,一旁十几名童子,仆役伺候。
三人里,两个人负手对湖下盲棋,一人坐在桌前揣摩诗句。
林延潮当下走到桌前,但见那老者已是写了两句,人间唯有文章寿,不向春秋问去留。
亭子了修着诗龛,承放过往文人,留下的文墨诗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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