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几百手棋,竟是一步不差,就算当今国手里,恐怕也没几人能作到此地步吧!”
“没料到此人,虽诗文平平,但记性却这么好。”
“诗文平平又如何,眼下朝廷取士用的是文章。又不是诗词,诗词不如文章,才情不如过目不忘,真不知此人是什么来历?我等可试结识一番,将来府试说不定也是同案。”
“这我倒是知道,此人叫林延潮,当初与我濂江书院同窗时,此人最擅长的就是背书。”黄碧友凑过来接话。
“此人竟是濂江书院的弟子啊,难怪。”
黄碧友抬起头来道:“我也是濂江书院弟子,平日与他常有比试。互有长短。”
二人对望一眼当下道:“失敬,失敬。”
“我叫黄碧友,你们要记住了。”说完黄碧友扬长而去。
黄碧友走后,一人不由道:“他这话什么意思?我为何要记住他啊?”
文人相轻。有人欣赏林延潮,就绝对有人站出来贬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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