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楠点点头,他任知府以来战战兢兢,名声不算好,但也不差。他也是有良知人,但与良知相较,自己的利益,更重一些。
陈楠左思右想,发觉自己确实别无良策后,只好按着张师爷说得办法,从案上提起笔来,犹豫了一下,又重新放下。师爷在一旁问道:“东翁是不是让我替你来写?”
陈楠长叹道:“不到万不得已之时,我是不愿下此决断的,我的好师爷,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?”
张师爷也是踱步凝思,半响道:“我是想不出来了,会馆里的其他师爷,多半也是想不出。整个城内,恐怕也只有侯官县衙的沈师爷,倒些能耐,我去求一求他好了。”
“沈师爷,”陈楠沉吟了下道,“提及沈师爷,我倒是想起他上一次提及的人。有一句什么的,我差点忘了。”
张师爷道:“莫非是那个‘燕可伐与’。”
“不错,”陈楠一拍额头道,“瞧我这记性,上一次去濂江书院还见过此人,你看他?”
“嗯,听沈师爷说这后生有难决断的事,可以找他,或许可以抱着希望一试。”张师爷言道。
陈楠双眼一亮道:“那还不快,吩咐人立即备轿,我要去侯官县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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