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问先生,是我胜了吗?”林延潮问道。
林诚义点点头道:“是的,你破题,世兄还未破题,且你又破得全无破绽,世兄,是你输了。”
不过林延潮底细,林诚义自己很清楚,他不可能进入书院才不过两个月,就强到这个地步。于是林诚义想到了一个可能,对林世璧道:“林兄,我弟子或许刚刚在书院读过此题,一时凑巧蒙对。”
这事情也是有的,比如老师上午刚讲了这篇,就刚好问道了,或者是林延潮刚作了这个卷子,揣摩过破题,否则仔细慢慢想来是不可能如他这么快的。
林世璧心底琢磨,不论是否这小童是蒙对的,但毕竟输了就是输了:“世兄,咱们再试一题,若是再输了,我就拜你弟子为师。”
“天瑞,这玩笑太过了。”林诚义连忙道。
林延潮却道:“世叔不敢当,如此乱了辈分,将我师长置于何地!”
对付嚣张的人,你就要就比他更嚣张。
“妙极,妙极!”林世璧这一次被气得不轻,然后咬着牙道,“世兄,赶紧出题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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