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家有你在,故而才有准头和方向在,你一走了,恐怕大家就懒散了。”
“是啊,归贺不是放下话说要胜过你,也比以往用功了许多啊。”
“胡说,我哪里有讲过。”
“好了!”老夫子走了出来。
老夫子道:“你们在吵什么,延潮要去濂江书院,是他的造化,你们怎可以情义捆绑,若是你们有本事,也去濂江书院啊!”
林延潮道:“各位,这三年来同窗相伴,延潮足感谢大家的照顾,在此谢过!”
当下林延潮长长一揖,众人也是连忙作揖,纷纷道:“延潮,不敢!”
“先生讲过天下无不散之宴席,相离乃是为了下一次相聚,但盼再见之时,同窗之情,长存心底!”
“不错,同窗之情,长存心底!延潮,我等就在此先祝你宏图展翅了。”社学学童们纷纷言道,与林延潮说一两句道贺的话。
“延潮兄,苟富贵勿相忘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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