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这周知县可是有破家知县之称的,大伯强笑着道:“这位兄弟辛苦了,怎么称呼,可识得黄班头。我可是在他手下的做事,平日都称他阿公的。”
“妈的,一个帮役,也配与我攀关系?”大伯被赤裸裸地鄙视了。
“兄弟司传案之事的,必是皂班的,每日能够侍奉县尊老爷的亲随,哪里是我攀得起的,不过小弟这不是不明白吗?向差大哥你讨教一二,不知县尊老爷传我何事啊?”
听大伯这么奉承,又悄悄塞了点钱,那衙役的脸色顿时好多了道:“算你会说话,实话告诉你吧,你们家犯了事了!村里里长递了状子,到县尊大人面前告你们吞了他们家的嫁妆田。”
“什么,大娘的嫁妆田?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大伯脸一下子苍白下来。
“你与我分说这些没用,还是告诉你爹,好好想想后天如何和县尊老爷解释。话反正我是带到了。”
说完这衙役扬长而去。大伯拿着勾票满脸忧虑,一个劲地道:“这可如何是好?这可如何是好?不行,我要去铺里一趟,将事情告诉爹去。”
“大伯何事?”林延潮走了过来。
大伯六神无主地将勾票拿给林延潮道:“你看看摊上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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